千斤菩提

电脑还有52%的电,很不幸的,充电线相隔万里,还要用来背东西,所以快快地将电影记下来,回头再来补细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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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个记性不太好的人,我觉得有时候我们都很像哇啦哇啦。

要从什么时候讲起,从1994的报纸讲起。墙外低矮的居民房,红砖绿叶,空气聒噪地过曝,我们都安静,听着随风而动的树影。透过磨损观望着,被黑体字标出的被捕的球员,和在街道旁刺杀得胜的人。

然后是撒了一地的珠子,满地的淡水鱼顷刻埋进平滑的旷野。低头是晒得晃眼的阳光,摇晃着想要将舞台吐出腹中的演员,游离在水平线上的准焦也摆动,晶状体融化。

没有目的地的飞机票,无限次的续杯和碰杯,飙升的肾上腺素,昏暗的灯光,带来一个世纪的倒塌。从来罕见地游动伴随着体制贫瘠的风,身在千禧年的动作片。回头望,跑得好快,它在叫嚣,但我还想继续。

我觉得有时候我们都很像哇啦哇啦。

于是瘫倒,被安心地接住。交错的瞬间,松树上有同一片叶子掉下来。惊堂木和绿檀珠,天边的浮云还不是交错成一片。

算命,崩盘的佛珠,我看到觥筹交错间,朱笔少勾一命蜉蝣。你言奈何桥上没喝的汤,何不偷渡一碗到人间,尝尝滋味。

末了,倒带。折返。晕眩。打包邮寄给你。

我觉得有时候我们都很像哇啦哇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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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豫是否记录,接着想到关于重建打破和旁观。遂发。

奇形怪状,还请多多包涵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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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/20 再次修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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